Kvolca吃不到红蓝要死了

不是粮食的创造者,只是脑洞的搬运工。

随便撸了个两千零八个字的段子。

我觉得到现在都没一个CP能让我如此高产的。
佐三这对CP啊,太配了!!
呃,梗取自阿延太太的THAT MAN。很久以前写的最近想填坑于是(
是的!非常渣!都可以成粉了!配料有OOC,文笔渣以及各种各样的缺点。
可以看作D楼二楼虐狗大队的前作。(嗯
毁了阿延太太的梗真是对不起(土下座
确定要看吗(哭
慎入!
慎入!
慎入!

下班后直接去了酒吧,我是那边的常客。老板对我寒暄几句,招呼服务员调酒。

        照例在老位置坐下,服务员递过来一杯我常喝的粉红色的酒。我抿了一口,转身看向舞池。

        年轻的男女伴着爵士乐起舞,踢踢踏踏踩着地板;女士们拧胯的动作,又无一不是展现她们婀娜的身姿的。轻快、活泼、有生气的爵士很对我胃口。一天在外奔波的辛苦似乎都化在这乐曲和舞蹈里了。真应该叫甘利过来的,他应该会很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 一曲终了,我也该走了。下首大多是舒缓的风格,我没多大兴趣,回家还有几篇报道要写。付了酒钱,整理衬衫向老板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 突然门铃叮当叮当响,进来的是个约摸二十来岁的东方小伙儿。尴尬的神情一看就是不常来酒吧的好孩子,体格比我健壮一点。看他拘谨的样子估计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。他在橱窗旁边坐下,隔着我两个位置。他环视一周酒客,要了两瓶百威,满面愁容一个劲猛灌。

        虽然我挺喜欢他的体型,但他的神情活像一条刚捞上来的沙丁鱼。

        我心笑说这人真是糟蹋百威了。坐下招呼来服务员,给他打手势,服务员点点头拿了一杯粉红色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 “这是那边的先生请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他惊奇地转头看向我,然后站起来对我鞠躬:“谢谢您的好意,但我不喝鸡尾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 我笑着说:“这里不讲礼数。”又指了指那杯酒,“但希望您能给我点面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 这情况要是被波多野看见,指不定要损我几句。但现在没关系,这里谁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 他眉头微微一皱,又松开了。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,一滴酒液徐徐从下颌滑向衬衫里,勾勒出他脖颈的曲线。

        我向他靠近了一个座,他手忙脚乱地把坐垫上的灰拂去。天啊。这个男人,真是太可爱了!

        只提到几句为什么要这样灌酒,他居然自己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了,看他的样子也有些醉,就当是胡话吧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一个很好的朋友搬家到这里。他是我的前辈,很照顾我,对待大家也很好,可是两年前突然患了癌,最近他的姐姐通知我来参加他的葬礼。你说人怎么说病就病,说死就死了呢……明明他以前那么健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哭了一天,今天是想戒酒消愁来的。”他说话有点鼻音,眼眶渐渐泛红,好像快要哭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 “真是抱歉,勾起你的伤心事。你想要一个安慰的拥抱吗?虽然是来自陌生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他一言不发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,一把抱住我,又开始哭了。衬衫都被他的眼泪水濡湿了,粘在皮肤上温温热热的。我回抱住他,拍拍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 好一会他放开我,又鞠躬:“刚才失礼了,但是非常感谢您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事,憋在心里要坏掉的,哭出来倒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 我摆摆手让他不要在意。虽然对他痛失好友的事情感到难过,又以刚才的拥抱感到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   不行不行,他虽然是我的菜,但不能操之过急。

        我站起身,透过他的肩头望向舞池。不知不觉已经换了一支舞了,似乎是快步舞的样子。鬼使神差地讲了一句:“你会跳舞吗?”我想到他自然是不会的,补了句:“没事,随便问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 他伸出一只手,用食指和中指当做双腿,竟然凭空摆出步法来:“以前在参军前学过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 我高兴坏了,这个人除了迂了一点外其他都不坏,我非常喜欢他。不是说我不喜欢那些香甜可口的女孩子,她们也非常可爱。但能让我这样失态又这样欣喜若狂的,目前只有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 正打算邀请他去舞池的时候,我瞟一眼窗外,天几乎已经半黑了。虽然看起来还没完全让他迷上我,但估计已经足够了。我转过身去撕了一张餐巾纸,写上住址电话塞给服务员。

        “先生抱歉,虽然我很想领教您的技巧,但现在不回家不行了。我手头上还有一堆工作要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那先生怎么称呼?或者……”他急忙叫住我。

      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早就扣好帽子,披上外套站在门口了。我回过头对他笑一笑,拉开门把手,跨出门槛。

        我那四篇文章写了一宿,天蒙蒙亮的时候眯了几分钟,又去上班了。一宿没睡,心情自然是不好的。我对桌是神永,这个人观察别人一针见血,却在这个只有十个人的报社里干排版工作。他看着我,嘲讽似的对我说:“你是不是昨天钓到了条鱼?说吧,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我白了他一眼:“跟鸽子抢枕头的人没资格说我。”他好像是知道了我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,一脸坏笑画他的排版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 心不在焉工作完,我什么地方也没去,只奔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 为什么他还不打电话给我啊!

        破天荒在报社混了三天,我被迫放了三天假。这三天,电话也没有响铃。我有点死心,也不想这件事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 星期五我下班回来,就听见电话急促的铃声。我慢慢悠悠接起电话,估计是投保电话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 听完电话我笑了出来:“好的,就在那边见面吧。晚上五点不见不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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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“呃,您好。请原谅我冒昧地打电话给您。……呃,事实上自从我在酒吧遇着您之后………………我是说,我这几天来脑子里全是您。虽然这样说挺恶心……但您的魅力确实如此。…………呃……还有……这个礼拜六…………您有空吗?不介意的话我们………………一起吃个晚饭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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