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volca吃不到红蓝要死了

不是粮食的创造者,只是脑洞的搬运工。

【兰波】【手痒诈尸】 Mes Chers Marie

我栉汉三又回来了!
手痒摸了篇CCTV引进电视剧配音腔的兰波X
反正还是没人看(
希望看的人能喜欢(
标题是:我亲爱的玛丽。
嗯。

嘿!我的小天使!你瞧我带了什么给你?我累死累活跑过来,你倒舒服呆在家。快让我进去,我有一个好故事要跟你讲。这鬼天气,可得把人烧死!

唉呀,我亲爱的玛丽,你知道今天我遇到了什么吗?说实话不过就是来你家的路上那么两三百米路,竟然耗了我一个多小时!你要是有这种好运气那可就太好了。

您还问为什么?您还问为什么?您这样问我可就生气了。但还是请听我说吧。

阿兰•雷尔涅,我们玛丽•马丁心里的卢梭。别笑呀,你真是崇拜他的不是?我在回家路上刚好……

我的好姑娘,坐下好吗,这样的概率既不多也不会少到哪里去……从你二楼的房间往外看,两个街区外面就是啦……哭什么……下次我带你去……

他当时?我们马丁小姐心中的卢梭先生正抱着一堆画具颤巍巍在走路。你知道我的对吧?我发觉的时候已经到他家门口了。就是顺你家的路,你可真幸运。

我仔细看他,他比我八岁时看到的报纸印着的那个意气奋发的雷尔涅沧桑许多,别的不说,光是抬头纹啊,就可以夹四打——哎呦!我说着玩的,你可别真动手呀。

说起来他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,手都在抖,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,好像是………………shimano?唉,不知道哪里来的词。

他自我介绍了以后问我要不要进来喝杯茶——当时哪里知道他就是雷尔涅先生!同名同姓的我家楼上就是一个睡觉还会流口水的老先生——我口渴得要死根本拒绝不了!

你可别笑我不矜持,我真是太渴了。你家这点路说是一点点也得走很久,就是粗高跟也嫌咯脚。

他给了我一块蛋糕——就是我放你桌上的那个——说是他自己做的。可我对这些个鸡蛋小麦粉过敏,哪能吃啊,就带给你了。我走了以后你就吃了吧,别想着供起来。唉,我就知道你脑子里想的就是这点东西。

唉?屋子里面?那真是我最不想提到的地方了!我实在怀疑雷尔涅先生的真实姓氏是不是叫珀斯艾*或是阿什顿(ashton)。哈哈哈我开玩笑的!瞧把你给气得。倒是因为这些灰呀,我认出来他了。他不是战后经常授予徽章嘛,少说也有十个指头了。那些金属的小东西们就堆在书架上给那些灰绒绒有个地方呆。你知道我记忆力很好。

雷尔涅先生倒了杯红茶给我喝,他一边摆放正蛋糕一边和我聊天。蛋糕端端正正呈倒三角,尖头对准了破旧的楼梯。

我站在书架前看着勋章和奖状。奖状的纸已经泛黄,有的甚至有虫蛀出来的洞,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表彰英勇事迹的。所指的人也只有——

“您是……法国抵抗组织的……阿兰•雷尔涅先生?”

他点点头。

“哎呀,幸会!请原谅我的无礼!这样我就不敢喝您的茶了!”

他说没事,要谢谢我刚才帮助。

要他客气什么!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

“小时候经常能听见您的事迹,您竟然想到用粉尘爆炸突破德军包围,真是太厉害了!我有一个朋友非常……”

他的目光黯淡了一秒钟,微笑着说:“来,喝喝看,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茶叶。恕我招待不周。”然后他就开始跟我介绍那些勋章来。

我哪里想知道什么鬼徽章!不过就是些金属而已。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他那些画具是用来干什么的。他的房间看上去比你的还小呢,但他手里拿的可都是油画笔。您不用说,我知道,好奇心害死猫。可那是阿兰•雷尔涅!换作您就不想问吗?

他戴上眼镜又仔细看看我,“小姐,您跟他长得真像啊。”
“他?”
雷尔涅先生摘下眼镜,双手交握,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请等我一分钟,之后随我来。”

他进了卧室。我趁机包好蛋糕放在他家鞋柜上边。你看,这就带来了。感谢我吧,朋友!雷尔涅先生出来的时候,换了一套挺刮的衣服,衬衫是浆过的,毛衣也没起球,就连头发也重新梳了一遍。您还真别说,他这么一打扮,又是二十几岁的他了。

木楼梯咯吱咯吱响,踩下去感觉要掉下去似的。

亲爱的玛丽,你知道吗。阁楼真是……阁楼真是个好地方!特别是阿兰•雷尔涅先生家的阁楼!他把阁楼打扫得很好,甚至为她开了扇可爱的的小窗,也通上了电。相信我,你看到一眼就会爱上她。空气里夹杂着桐木香和油画的气味。她干净漂亮极了,我甚至都不敢和楼下灰兮兮的住处,亦或是睡觉的地方连在一起——雷尔涅先生待在阁楼的时间可比打扫楼下的时间多多啦。一幅东亚男人的全身像挂在正当中,旁边是他的几幅半身像和速写。别的不说,他的其余几幅练习作排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。我自己看到那幅人像时也有点惊讶,这不就是我吗?但毕竟地球上那么多人——

“ Ryosuke Shimano,我的……”他沉思良久,“战友。”

他拿起笔,写下「 岛野亮祐 」四个字。但是我不认识啊,他写这四个字有什么意义呢?

之后讲的都是我们耳朵听出茧子的故事,只是多了很多shimano 的音节。哎呀,我的玛丽。要是一个英雄说他那些事迹都是被修改的,你还喜欢他吗?

………………我们还是继续吧。

哦对了,我看了那幅画前很久,现在就给忘了那个东亚人的脸了。明明我的记忆力很好,可就跟你说话的空儿里已经差不多全忘啦,只记得他个子还挺矮,一身衣服都是当时的款。

我想啊,雷尔涅先生是不是对他有点意思呢?风景画堆在角落里,只有关于那位先生的画全部理出来挂着。而且还特地换了套衣服……

……玛丽,这可不是我从空气里随便摘来的词儿!

“小姐,请原谅我故意不请教您的尊姓大名。您长得实在和他太像了,就连举止也…………我无法不把您当做他……我知道这样做相当不礼貌,况且您还……”

“雷尔涅先生,没关系。”

我能瞧见他已经是三生有幸啦,哪儿还经得住这样的话!大概我这一生的运气就要用完哩!而且那位东亚人——我说不好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,我看长得都一样——真真是吊足我胃口!我的好奇心真的太重啦!玛丽!

“我就一个……恳求您在走之前这段时间里让我把你当做岛野亮祐好吗?我实在……太……”

他不说话了,只是盯着那画看。

玛丽,我怎么消受得了这样的请求。请原谅我的自私!您不会怪我吧?

哦,玛丽!您真是世界上心地最好的人了,再也找不出来了!

他讲了很多细节,像是他的过肩摔和粉尘爆炸,包括怎么突破德军包围——都是书上没有的shimano带领着的;那些个官员是怎么逼迫他不可以讲出事实,要把shimano的事情加到自己身上,他做什么抵抗都是无用功。他全部告诉我了。具体的我们明天出去的时候再说——只要您愿意听。

“我该走了,不得不得回去了。”

他表情明显很失落,就像条饿了的小奶狗。

“谢谢您肯听我这么冗长的话。”

他居然用「冗长」这么大的字眼儿!我可没觉得有什么无聊的,对天发誓!

末了,他像握着神父的手一样握住了我的手说:“只消能再见一面……”












几句话的番外:
“克丽丝那个男人怎么这么像你啊。”玛丽挽着我的胳臂。
我们约好一起去看雷尔涅先生的住处,发现他正和一个东亚男人出去。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矮半个头。
“那大概就是shimano了吧,玛丽。”

*法语的灰尘音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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